鹿不乖

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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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关|年上】银耳钉

*私设如山,ooc预警,清水
*这么中二又欢脱的年纪应该是在初中吧(x)
*一点小小的想法,双关好磕,我为双关产粮!(打call)
以上

“如果我没记错,普通班比实验班早放学半个小时吧?”说这话的人语调没有什么波澜却成功打消了关宏宇想要从自家哥哥眼皮子底下溜回房间的妄想,他攥紧了手里的书包带子,吭次了一会儿,冲着坐在桌子后面的人底气不足地叫了声“哥”。
“去哪了?”关宏峰抱着胳膊审视地看着他弟,模样像是提审犯人的警察。
“去小卖部门口的弹珠机打弹珠去了。”
“几个人?”
“就平时那几个人。”犯人关宏宇认错态度良好,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回答他哥的问题,他哥问一句他答一句,别的绝不多说。
“一直都在那?你这弹珠机玩得够久的。”
“这不是总想赢一局吗,我今天手气不太好嘿嘿。”关宏宇挠了挠头,发出了两声傻笑。
关宏峰拿自家这个傻弟弟没办法,叹了口气:“行吧,下次别再这么晚回家了啊。”
“得勒!”这边一直竖着耳朵听着,一听见他哥叹气关宏宇就知道自己蒙混过关了一次,他把书包甩在背上,语气也不由得欢快了一些,“我下次决不再犯了,那我先回房间了哈……”
“不过,我去小卖部买笔芯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你呢?”
关宏宇未说完的话全被堵回到嗓子眼里,他鼓着眼睛看着关宏峰,模样滑稽的像是只惊讶的青蛙。
看瞅着他哥从桌子后面站起来了,关宏宇连书包也不要了,忙不迭地就往哥俩儿的房间跑,还没来得及关门就被关宏峰从后面追了上来,提溜着后衣领子一头按在了被褥上。
“哥哥哥哥!我的亲哥诶!”关宏宇叫到,他的声音因为闷在褥子里显得可怜兮兮的,“我错了我错了,你快撒开,你弄着我耳朵了。”
“跟我说实话,你去哪了?”
“我说我说,我要憋死了。”
关宏峰这才松开压着他弟后颈的手,关宏宇赶紧在他哥的身底下翻了个身,把自个儿正了过来,双手举在耳边做出一副投降的样子,脸上堆笑地讨好道,“哥,你是不是去找我了啊?”
关宏峰垂眼看着自家弟弟小心翼翼讨好的样子,不由得想起邻居家新养的小狗,那是条极聪明的小狗,会作揖,还会做投降状讨人欢心,模样倒是和现在的关宏宇有几分相似。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快说。”
“好,好,我说,我就是去街上转了一圈。”
关宏峰皱着眉,一副不信的样子,目光正直得让关宏宇有点心虚,他望望他哥的脸,又望望他哥顶着他屁股的腿,讪笑道,“还有就是吧,顺便打了个耳洞。”
“你去打耳洞了?”
“嗯……”
“咱妈知道吗?她同意了吗?她要是知道了都能把你的耳朵薅下来。”
“别呀,别呀。”关宏宇手一翻把自己耳朵捂上,“你不告诉她,她不就不知道了吗。”
“那学校怎么办?”
“老师又不管我,再说了再过两天天就冷了,我找顶帽子戴戴不就好了。”说这话时关宏宇这小子还为自己想了个好主意而沾沾自喜。
关宏峰看见他这幅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立刻上手去掰那臭小子的手,“那敢情好,要我说也不用我告诉咱妈了,我替她把你耳朵薅下来的了。”
“别呀!”关宏宇又是扭又是叫的,乱七八糟地喊哥,喊我的亲哥,还是没能逃脱得了他亲哥的魔爪,自个儿的手就被从自个儿的耳朵上掰了下来。
等关宏峰看清那个打了耳洞的耳朵时居然生出了一丝心疼,那耳垂红红肿肿的看起来可怜极了,像是一道没愈合发了炎的伤口,银制的耳钉从那个专为它准备的小洞穿过,被肿起来的肉挤着,黏连着鲜活疼痛的血肉。
关宏峰看着就觉得他的耳朵也开始发疼,他一言不发地爬起来,皱着眉去拿了碘酒过来。
这边关宏宇还没反应过来,看着他哥走了还冲着他的背影大声问道:“哥,你去哪啊?你真生气了啊?!”
过了没一会儿他哥就拿着棉签和碘酒回来了,关宏峰看着还坐在地上的关宏宇拿脚驱了驱他,“起来,我给你上药。”
“哥,这不是伤,打耳洞的人说了只要不沾水不沾汗,一个星期也就好了。”
“我给你上药,哪个字你听不明白?”
关宏宇看他哥的那个脸色就知道他哥的心情不好,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把耳朵凑到关宏峰的面前,“得勒,有劳您了我的亲哥哟。”
“一个星期就好了?”关宏峰上了药还不太放心,又多问了一句。
“一个星期就好了。”关宏宇认真地点点头,耳垂被碘酒染得黄黄的。

大约过了一个星期左右,这天放了学关宏宇就缠着他哥不停的嘚瑟,他托班里胖子的姐姐从县里捎了一副耳钉回来,打算回到家就换上。
“有什么好看的,”关宏峰皱着眉评价道,“是银的吗?”
“不知道,应该是的吧,你看这还写着‘925银’。”关宏宇拿着那个装了耳钉的小袋子翻来覆去地看,一幅不忍释手的样子。
“是银的就好,对你的伤口有好处。”
“什么啊,我耳洞早就长好了,再说了你这又是从哪听来的老迷信啊?”关宏宇咧着嘴笑,撞了他哥一下。
关宏峰听了耸耸肩,不置一词。
等回了家,关宏宇连书包也来不及放下就坐在沙发上拆他那对耳钉。
“你一个人能行吗?”
“那我也犯不着用你作镜子吧。”
关宏峰听了他弟的话居然真学着关宏宇的模样做了几个动作,看得他弟嘴都合不上,“行了,我戴好了就给你看,你快回房间学习去吧。”
“知道了。”
这边关宏峰刚把作业掏出来,一题都还没做完呢,就听见关宏宇那小子在客厅里一个劲儿喊哥。
“怎么了?”关宏峰走过来看着他弟,他弟两只手就这么一直举着也不敢放下,一脸丧样儿,“耳钉攮不出来了,哥你快帮我看看。”
“还是我来吧。”关宏峰在他弟的身边坐下,接过小耳钉和关宏宇的耳垂,那耳垂应该是被捏得久了,他感觉有点烫。
关宏峰捏着那个烫烫的耳垂看了一会,耳钉从小洞的另一头出不来把皮肉顶出个小鼓包。关宏峰估摸着应该是耳洞没长好黏在一起了。
“哥,好了吗?”
关宏峰看着关宏宇无知无觉的脸,说了句“快了”,手上一使劲把耳钉攮了出来。
血缓缓的从耳堵的下面渗了出来,关宏峰悄悄用手指给抹掉,“疼吗?”
“不疼,哥,这边的你也帮我带上吧。”
“行。”
换好了耳钉关宏宇跑到他妈的梳妆台前左照右照,臭美的不行。
“你以前的旧耳钉呢,给我,我给你收好。”
“在桌子上放着呢,你收那个干嘛啊,又用不到了。”关宏宇疑惑地看着他哥。
“说不定就能用到了呢。”
“也是哈,以后你打耳洞用那副也行,”他冲着他哥挤挤眼睛,“哥,你看我帅不?”
关宏峰撇了撇嘴,连个笑模样也不给他:“人模狗样的。”
不过这次,还真被关宏宇那张嘴给说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耳钉的质量有问题,关宏宇戴了没两天耳垂就肿了,新耳钉是不能戴了,旧耳钉也戴不上,养了一段时间耳洞居然长实了,拢共他也就臭美了一个多星期。

此时关宏宇正对着镜子掰扯自己的耳朵,虽然耳洞是没有了,但是耳垂上还是留下了一个小黑点,不凑近看看不到。他脸上的伤最近刚长好,总觉得自己有点亏,看着自己的耳朵的时候突然就想起这段陈年往事了。
关宏宇嬉皮笑脸地对着他哥说了,人关大队长眼皮一抬,“没事,不凑近看看不到。”
“行吧,”关宏宇耸耸肩,坐到他哥身边,看着自己手上不能脱的白手套哀叹了一声,“我的哥呀,这日子什么是个头啊,啊?”
关宏峰瞅了一眼他弟无知无觉的脸,手里的书翻了一页,“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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